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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儉還是吏部尚書的時候,裴炎已經是宰相了,如今他被裴行儉壓了一頭,正滿腹牢騷呢。
太皇太后笑着說:“我說你,你心中還不高興。在雍王之事上,你看到或許還不如婉兒清楚。”
先前說他不如裴行儉沉得住氣也就罷了,如今還拿他與一個後宮女官相比,裴炎臉色一僵。
太皇太后卻說:“愛卿先別急着惱,你聽一聽,婉兒是怎麼說的。”
語畢,太皇太后轉向上官婉兒,“婉兒。”
上官婉兒嫣然一笑,朝太皇太后微微躬身,隨即上前兩步,用不緩不急的語調說道:“雍王一案,罪證確鑿。此事可大可小,關鍵在於如何定性。先帝屍骨未寒,聖人年幼,太皇太后忍着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主持朝政,雍王不尋思着爲國分憂,卻在府中私藏甲冑,其心可居。即便雍王深受國子監的文人所愛戴,但國法如山,此事不會有變。”
裴炎啞然,這些淺顯的道理,他又怎會不懂?
可萬一有變呢?
國子監若是有心擁護雍王,叫人寫了各種民謠在民間流傳,百姓愚昧,誰是大唐的真命天子還說好呢。
武則天的目光落在裴炎身上,卻笑着問上官婉兒,“婉兒,若是國子監的人爲雍王鬧起來,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