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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妻子的葬禮都沒參加,直到花完了銀子,纔想到上門討要兒子。
沈桑寧冷笑,起身與齊秀才相對,“你真的敢去告嗎?你覺得你有理嗎?得罪國公府的代價,你能承受嗎?”
“你根本不敢,你這樣虛僞的人,枉爲人夫,枉爲人父。”她就彷彿在罵自己的爹。
她語罷,齊行舟便決絕道:“我想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在齊家時,齊行舟和齊秀才是什麼樣的父子關係,沈桑寧不知道。
但她知道,前世齊行舟得勢後,沒對樊舅母不利,反而給親生父親折磨得夠嗆,也因此揹負了更多罵名。
但他好像不在乎罵名。
無人知道,他幼年在齊家,和生母受了多少委屈呢。
“斷。”沈桑寧當即命人拿來紙筆。
斷了也好,將來就沒有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