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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拉德被她話語中流露出的庸俗唯物主義惹惱了。
“當然是,或多或少是這樣,”他反擊道。“如果我從一個人的頭上摘走他的帽子,那帽子就變成了自由的象徵。當他奮起奪回他的帽子時,他就是在爲奪回自由而鬥爭。”
赫麥妮感到不知所措了。
“錯是沒錯,”她惱火地說,“可想象出一個事例來進行爭論算不得是真誠吧?沒有哪個人會過來從我頭上摘走我的帽子的,會嗎?”
“那是因爲刑法制止了他這樣做。”傑拉德說。
“不對,”伯金說,“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想要我的帽子。”
“那只是觀點問題。”傑拉德說。
“也許是帽子的問題。”新郎官笑道。
“如果象你說的那樣他想要我的帽子”,伯金說,“可以肯定說,我可以決斷失去帽子還是失去自由的損失更大。我是個自由的毫無牽掛的人,如果我被迫去打架,我失去的就是自由。這是個哪一樣對我來說價值更大的問題,是我行爲的自由還是帽子的失去?”
“對,”赫麥妮奇怪地望着伯金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