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求婚失敗後,伯金氣急敗壞地從貝多弗逃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傻瓜,整個經過純粹是一場鬧劇。當然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安。令他深感氣憤的是厄秀拉總沒完沒了地大叫:“你爲什麼要欺負我?”那口氣着實無禮,說話時還顯得很得意、滿不在乎。
他徑直朝肖特蘭茲走去。傑拉德正背對着壁爐站在書房裏,他紋絲不動,象一個內心十分空虛的人那樣焦躁不安。他做了該做的一切,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他可以坐車出門兒,可以到城裏去。可他既不想坐車出門,也不想進城,不想去拜訪席爾比家。他現有很茫然,很遲鈍,就象一臺失去動力的機器一樣。
傑拉德爲此深感痛苦,他以前總是沒完沒了地忙於事務,從不知煩惱爲何物。現在,一切似乎都停止了。他不想再做任何事,他心中某種死去的東西拒絕回應任何建議。他絞盡腦汁想着如何把自己從這種虛無的痛苦中解救出來,如何解脫這種空洞對他的壓抑。只有三件事可以令他復活。一是吸印度大麻製成的麻醉品,二是得到伯金的撫慰,三是女人。現在沒人同他一起吸麻醉品,也沒有女人,伯金也出門了。沒事可幹,只能一人獨自忍受空虛的重負。
一看到伯金,他的臉上一下子就亮起一個奇妙的微笑。
“天啊,盧伯特,”他說,“我正在想世界上最厲害的就是有人消弱別人的鋒芒,這人就是你。”
他看伯金時眼中的笑意是驚人的,它表明一種純粹的釋然。他臉色蒼白,甚至十分憔悴。
“你指的是女人吧?”伯金輕蔑地說。
“當然要有所選擇,不行的話,一個有趣兒的男人亦可。”
說着他笑了。伯金緊靠着壁爐坐下來。
“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