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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伯金就來找厄秀拉。那是將近中午時,伯金來到小學校問厄秀拉是否願意同他一起駕車出遊。厄秀拉同意了,但她臉色陰沉着,毫無表情。見她這樣,他的心沉了下去。
下午天氣晴朗,光線柔和。伯金開着汽車,厄秀拉就坐在他身邊,但她的臉色依舊陰沉着毫無表情。每當她這樣象一堵牆似的衝着他,他的心裏就十分難受。
他的生命現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他幾乎對什麼都不在乎了。有時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厄秀拉、赫麥妮或別人是否存在。何苦麻煩呢!爲什麼非要追求一種和諧、滿意的生活?爲什麼不在一連串偶然事件中游蕩——就象流浪漢小說那樣?爲什麼不呢?爲什麼要去在乎什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爲什麼那麼嚴肅地對待別人?爲什麼要與別人結成如此嚴肅的關係?爲什麼不隨便些、遊遊蕩蕩、承認一切都有其價值?
可說到底,他是命中註定要走老路、要認真生活的。
“看,”他說,“看我買了些什麼?”汽車在雪白寬闊的路上行駛着,沿路兩旁都是樹木。
他給她一卷紙,她打開就看。
“太美了。”她看着禮物說。
“真是太美了!”她又叫起來。“可你爲什麼把它們給我?”
她挑戰地問。
他臉上現出一絲厭煩和憤憤然的表情,然後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