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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那样,但有时候觉得自己身上有另一个什么人似的,而注意到时已经伤害了人家。”
“什么程度?”大岛问。
我叹口气说:“伤没有多重,没严重到骨折或断齿那个地步。”
大岛坐在床沿架起腿,扬手把前发撩去后面。他穿一条深蓝色粗布裤,一双白色阿迪达斯鞋,一件黑色半袖运动衫。
“看来你是有许许多多应该跨越的课题的啊!”他说。
应该跨越的课题。想着,我扬起脸:“你没有必须跨越的课题?”
大岛向上伸出两手:“跨越也好什么也好,我应做的事只有一件:如何在我的肉体这个缺陷比什么都多的容器之中活过每一天。作为课题说单纯也单纯,说困难也困难。说到底,就算出色完成了,也不会被视为伟大的成就,谁都不会起身热烈鼓掌。”
我咬了一会儿嘴唇。
“没想从那容器中出来?”我问。
“就是说出到我的肉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