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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了康奈爾大學酒店管理學院的學位。在來這兒之前,我是華爾道夫酒店的副經理。”“華爾道夫”這個名字是彼得心中的一根刺,讓他說出口其實很殘忍。既然都說了,他索性就不迴避了,“我做了一件醜事,所以被辭退了。各家聯營同盟店也把我列入黑名單,所以我就來這兒了。也算萬幸吧,這裏是一家獨立經營的大飯店,和聯營店扯不上關係。”本來這些話是不該講的,即便是被某人一個隨意的問題在不經意間揭開了心底的舊傷疤,也應該是要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的。畢竟這些都是私事,與現在的情形沒有太大關係。
公爵夫人卻抓着這個話頭兒做起了文章,“華爾道夫是絕對不會允許今晚這種事發生的。”
“我向您保證,夫人,如果真是我們的錯,聖格里高利大飯店同樣也不允許。”他感覺這場對話就好像是網球博弈,要不斷地把球從一邊打到另一邊,雙方你來我往,各施手段。現在,他的球已經打過去了,就等對手回球了。
“如果真是你們的錯!說得多輕鬆,你知不知道你們的服務員把菜湯都潑到我丈夫的身上了?”
這顯然是誇大其詞,可這到底是爲什麼呢?這對夫婦和飯店的關係一直很融洽,沒有道理故意爲難他們。
“這件事純屬意外,我看那個服務員也是無心的,只是有點兒毛手毛腳,我在這兒代表飯店向您正式道歉。”
“我們本來一個美好的夜晚就被這樣毀了,你知道嗎?”公爵夫人發火了,“我和丈夫就是想在房間裏享受一個靜靜的晚上,一個只屬於我們倆的晚上。我們只出去了一小會兒,在附近散散步,回來就想好好地享用晚餐——卻弄成這樣!”
彼得連連點頭,表示十分理解。在表面上,彼得是深表同情,但在心中卻疑團滿腹,主要是對公爵夫人的態度琢磨不透。看上去她的所作所爲好像就是想要他深深地記住這個事故。
“您看,”彼得建議說,“能不能讓我代表飯店,當面給公爵大人道個歉……”
“沒有這個必要。”公爵夫人沒留任何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