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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隻剩下幾分鐘就要過去了。
波旁街脫衣舞吧裏,一名肥臀的金髮女郎主動投懷送抱,貼到了男伴的身上,一隻手還放在他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貼在他的後頸,用手指摩挲着。“當然啦。”她嬌聲媚語着,“我就想和你上牀呢,寶貝。”
她暗自想着,這個自稱斯坦什麼的,說自己來自艾奧瓦州一個她沒聽說過的鄉村小鎮。如果這傢伙再親我,我就得吐了。那可不是一般的難聞,那簡直就是下水管道。
“那麼,我們還等什麼呢?”這個男人卷着大舌頭嘟囔着。他拉起她的手,把它移到了他大腿根部的內側。“到那兒,我有特別的東西送給你,小心肝兒。”
她在心裏早就鄙視他八百回了。他們都是一個德行,一幫大嗓門的鄉巴佬,以爲兩腿間的東西多麼出類拔萃呢,來這兒會把女人都迷瘋了呢。還都挺不知好歹地引以爲豪呢,都以爲那是自己種的黃瓜王呢。
也許啊,真刀真槍起來,這傢伙跟其他人一樣都是外強中乾。就像說大話的逃兵——進了戰場,沒看清敵人長什麼樣就嚇得成縮頭烏龜了,滿臉淚水奔流地往回跑。但她現在可並不想再去探究什麼了。我的老天爺啊——下水道又來了。
距離他們的桌子幾步之遙,一個小爵士樂隊正在手忙腳亂地鼓譟着,一首首曲子被他們糟蹋得不成樣子。這種水準的樂隊,在“名門”或“蟾蜍”這樣波旁街上好一點兒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席之地。
有曲子當然就要有舞蹈——如果那種毫無樂感的拖步也算是舞蹈的話。不過,跳舞的可是“名人”——筒·曼斯菲爾德,那可是“無名版的瑪麗蓮·夢露”呢!(這是波旁街慣用的花招,把著名演員的名字故意寫錯,再放到一個無名小卒身上,指望着路過的公衆一時看錯信以爲真,以爲這個筒·曼斯菲爾德就是那個簡·曼斯菲爾德呢。)
“聽着,”“艾奧瓦的鄉巴佬”不耐煩了,“怎麼還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