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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鑰師”似乎被釘在原地,傻乎乎地張着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後來“皇鑰師”分析,驚醒的青年可能也需要一兩秒才能回過神,所以他根本沒察覺到這個夜入者最初的那種心虛反應。就這麼一兩秒,慣偷滯鈍的大腦開始緩慢地運轉起來,意識到已失去先機,他的急智開始徐徐啓動,終於讓他有所行動,亡羊補牢。
慣偷搖搖晃晃地開始裝醉鬼,扯着嗓子據“理”力爭,“你是什麼意思?我在幹什麼?你在我的牀上幹什麼?”嘴說得好,手也不慢。神不知鬼不覺地脫下了手套。
“該死的!這是我的牀,我的房間!”
“皇鑰師”竟迎上前去,重重地噴了口氣。先前漱口的威士忌起作用了,濃重的酒氣讓青年竟退縮了不少,囂張的氣焰似乎被澆滅了。“皇鑰師”冷靜的大腦已經高速運轉了起來,急智泉湧。就像以前數次的臨危不懼一樣,他這唬人的把戲或許也能讓他轉危爲安吧。
關鍵的時候到了,他拿捏得很準。現在應該服軟,不能再理直氣壯地咄咄逼人了。要不然,此房間的正牌房客也許會被驚到,扯開嗓子喊人就有大麻煩了。而且,這位精壯的小夥子好像也用不着喊人,自己處理綽綽有餘。
“皇鑰師”開始裝傻充愣,“你的房間?你確定?”
牀上的青年這回更囂張了,比剛纔還粗暴蠻橫。“你這個爛醉的東西,我當然確定,這就是我的房間!”
“這不是614房嗎?”
“你這個蠢貨!這是641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