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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被扇了兩耳光，姜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咬着牙，眼尾泛紅，一臉憤恨的盯着李子恆：“李子恆，你…你竟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
李子恆眼神冷厲：“難不成，我就活該被你當衆扇耳光？還是你覺得，就你姜婉的尊嚴是尊嚴，我的尊嚴就可以被你隨意踐踏了？”
“你長這麼大，父母沒告訴過你，要學會尊重人嗎？”
李子恆的話，讓姜婉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以前處處遷就她，包容她的李子恆會這麼說自己。
一種名爲委屈的情緒在飛速蔓延，姜婉眼眶含淚，聲音有些沙啞的道：“你以前絕不會這麼對我！”
“以前你是我老婆，我處處讓着你，那是因爲我想好好經營我們的婚姻，現在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憑什麼認爲我還會讓着你？”
李子恆表情冷漠，盯着姜婉的眼神如同在盯着一個陌生人。
“姜婉，麻煩你以後離我遠點，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