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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問吧。”
接下來,幾乎就是聯邦調查局特工哈夫洛克問話的重演。收到過威脅嗎?有特別的矛盾嗎?不尋常的經歷?有沒有想過,哪怕是最不可能的,誰有可能?還有沒有尚未播出的其他信息?
這些問題很有必要,但是所有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你有什麼想到的嗎?”帕特里奇堅持不懈地問,“哪怕是小事,可能你當時忽略了或者幾乎沒在意,但可能與發生的時間有關的?”
“現在是沒有,”斯隆說,“不過,我會再想想的。”
掛斷電話,帕特里奇繼續做着準備。在斯隆打電話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整理一小時前纔剛打開的手提箱了。
他打電話給加拿大航空,預定了一張下午2點45分從多倫多皮爾森機場出發的航班。預計下午4點到達紐約拉瓜迪亞機場。然後,他又叫了一輛出租車,20分鐘後來接他。
收拾好行李之後,帕特里奇匆忙地給薇薇安寫了道別的便箋。帕特里奇知道她會對他的突然離開失望的,他自己也是一樣。和便箋一起留下的還有一張支票,數額足以支付他們之前討論過的公寓翻修。
正在他環視四周找地方放下便箋和支票時,公寓裏響起一陣蜂鳴聲。這是與樓下大廳相連的對講系統。他叫的出租車到了。
他臨走前看的最後一樣東西,是櫃子上放着的明天莫扎特音樂會的票。他不由得悲傷地想到它們——過去那些未使用的票和邀請函,都代表着一個電視新聞人無法把握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