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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之前在CBA工作過,現在供職於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的頭髮花白的記者舉起一本斯隆的書說:“正如你所寫的,你還繼續相信‘人質是可以犧牲的’,而且你還反對支付贖金——就像你說的,‘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絕不’嗎?”
斯隆預料到會有這個問題,回答道:“我認爲任何像我一樣受到感情影響的人,在這一刻都無法客觀地面對。”
“哦,得了吧,克勞福德,”有線電視新聞網的記者不依不饒,“如果你代替我站在這裏,你也不會就此放過的。不如我換一個問法:你後悔寫下這些話嗎?”
“此刻,”斯隆說,“我希望這些話不被引用來針對我。”
另一個聲音喊道:“並不是用來針對你,你還是沒有回答。”
來自美國廣播公司雜誌類節目的一位女記者尖聲說:“我確定你意識到自己對於美國人質可以犧牲的言論,給那些仍有家人被囚禁在中東地區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傷痛。你現在更加同情他們了嗎?”
“我一直都很同情他們,”斯隆說,“但是,現在我可能更加理解他們的痛苦。”
“你是在告訴我們你寫錯了嗎?”
“不,”他平和地說,“我沒那樣說過。”
“那麼,如果綁匪要求贖金,你會堅定地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