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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莉亞很久以後還會回憶說:“結果證明,肽7號上市後的最初幾個月,我們真的碰到了麻煩,而且麻煩還非常嚴重。在我們菲爾丁–羅斯,所有的負責人都度過了不少緊張和焦慮的日子,我們咬着手指甲,熬過了許多不眠之夜!然而,怪就怪在麻煩的問題跟我們原先估計的並不一致。”說到這兒,她常哈哈一笑,之後又說了下去:“這一切清楚地說明:對任何事情,誰也說不準人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西莉亞所說的麻煩是指藥品供不應求。
肽7號一上市——就是說,憑醫生處方,可在藥房買到該藥,一連有好多個月供貨量始終滿足不了空前驚人的需要。藥房櫃檯前面總是排着長長的隊伍。顧客後來散開只是因爲該藥已經賣完,他們要另找藥房去排隊。
後來才弄清楚,原因在於——這次引用比爾·英格拉姆的話——“那些該死的醫生和藥房老闆不僅自己用這些藥,還截留下一些給自己的親友”。
缺貨現象有一陣子還極其嚴重,美國缺貨,英國也是一樣。公司裏的老職員從沒見過這樣的事。結果,當時新澤西、愛爾蘭、哈洛、波多黎各、芝加哥、曼徹斯特之間的電話沒完沒了——芝加哥和曼徹斯特是生產塑料容器和裝配手壓噴頭的地點。特別在波多黎各,據菲爾丁–羅斯的一個採購代理人說:“那個地方老是叫嚷着容器供應不上。只要容器一到,人們就儘快裝好藥,把藥運走。”
在愛爾蘭和波多黎各的工廠,生產加班加點,晝夜不停。與此同時,公司也多次包租了噴氣式飛機,載上肽7號的寶貴的主要成分從愛爾蘭直飛波多黎各。
在這段困難時期,承受最大壓力的是英格拉姆,所有的安排都由他監督實施。用他的話說,那時“我們勉強應付着,憑現有的產量妥善安排,儘量使想要買肽7號的公衆滿意”。
現在回顧那段緊張的日子,焦慮早已成爲過去,他也會笑吟吟地說:“不過,要感謝大家!我們都幹得挺賣力,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連那些變得討人喜歡的醫生和藥房老闆也都幫了忙,使肽7號取得了金光閃閃的勝利。”
“金光閃閃”一詞用得再恰當不過了。這種新藥簡直就像在製藥業颳起了一陣龍捲風。一年後,《財富》雜誌刊出一篇特稿報道,冠以這樣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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