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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權九九看了一眼墨霄，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直接說，不用看我臉色。我要讓你死，你早就已經死了。”墨霄言語依然冷冰冰的，但似乎稍微柔和了一些。
想起這個女人說自己的養父母，說自己是掃把星。
墨霄又莫名的有些想要保護這個女人。
他曾經，也被人說過是掃把星呢。
說他剋死過不少人……
他曾經也曾無比自責過，甚至於想要爲此去死……
不過都已經是曾經了，現在他刀槍不入。
看着權九九，墨霄總感覺她能觸動自己的內心，也許是同樣從小是個孤兒，她身上有很多自己小時候的影子。
也許是心疼年幼的自己，也不由自主心疼這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