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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什么事,哈特?”
哈特笑了。
他说:“小子,你太小了,不懂。等到你穿长裤吧。”
因此,我作了最坏的猜测。
那女的突然好像完全不顾羞耻了。她会哭着跑向街上任何一个人,喊道:“救救我!救救我!他抓住我就会杀了我的。”
有一天她冲进了我家。
她并没有为自己的不请自来道歉。她惊恐至极,甚至都哭不出来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么热心地去帮助什么人。她给那女人茶和饼干。那女人说:“我不明白这些日子托尼怎么了。但你知道,只有在夜里他才这样,在早上他可好了。可是快到中午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就疯了。”
起初我母亲对这个女人说话时过分地字斟句酌,还拿腔拿调,发音夸张,并且设法去押韵,她安慰说一切都会“不可阻挡”地好起来的。通常母亲管男性叫“男人”,现在她开口闭口“男士们、他们”,并拿我去世的父亲为例。
我母亲说:“这孩子的父亲的行事之道正好相反,每次我步入他的房间,他便会‘砰’地从床上跳起来,‘哇哇’地窜出去,嗯,我是说叫喊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