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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萬不是小數目。
崔壽生眯起眼睛，又盯着畫仔細看了幾眼，問：“你怎麼不拿去拍賣行拍賣？”
賣畫的中年人揉了揉鼻子，說：“我着急用錢，去拍賣行上拍，得等，我等不起。賣給你們，價格少點也無所謂，只要給錢快。”
崔壽生咂着嘴說：“我們可給不了那麼高的價格。”
賣畫的猶豫了一下，“成，您開個價吧，我看價格合適就賣，好商量。”
蘇嫿腳步忽然停下了。
隔老遠，又瞅了瞅那幅畫。
崔壽生見她神態有異，招呼道：“小蘇啊，你快過來看看這幅畫。”
蘇嫿倒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