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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與食鹽混合成高濃度的鹽水，緩緩從眼眶中流出，順着臉頰流下，在臉上留下三道粗糙、凹凸不平的傷疤。
而面部其他沾染鹽分較少的部位，則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孔洞
滿臉密密麻麻的大孔和小孔，裂縫和裂紋！
它咬着牙齒，牙齒根部也微微出血，嘶吼中帶着些許卡痰，“怎麼會？”
“怎麼會？”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明明掩蓋得那麼好！”
接着，它又發出一陣金屬刮擦的聲音，十分刺耳。
雁楓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關塗芝”，沒有直接回答它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已經知道答案，又渴望不一樣結果的問題。
“關塗芝被你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