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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忙出聲：“爸媽，你們別想太多，你們長命百歲呢。”
“別扯犢子。”
沈碧琴變得粗暴起來：“說，若雪和紅顏，你選哪個？”
“若雪救過我的老命，在我們最艱難時給了五十萬，還每月給你一萬塊，讓你能專心照顧你媽。”
“紅顏扶持過你，爲人做事周全，還帶你進入中海圈子，你和金芝林有今天，她功不可沒。”
葉無九跟沈碧琴都一樣，習慣只記別人的好：“兩個都是好姑娘，讓你選擇確實有點難。”
“不過你可以跟着感覺走。”
“比如她們兩個同時掉入水裏……”
葉無九一本正經作出比喻：“你會先救哪一個？”
沈碧琴一敲他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