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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毅童的首級孤零零地懸掛在幡杆上,頭顱傷口處,鮮血猶自緩緩滴落,每一滴都似在訴說着身爲城主的不甘。
謝政神色凝重,將那承載着沉重之物的幡杆深深插入大地,彷彿是在爲這不息的仇恨與過往立下永恆的界碑。
隨後,他和謝源誠、謝廣靈幾個老族長的血親,以及謝家嫡系的五房血脈,連同謝臨海等一衆族人,紛紛拿起鐵鍬,一剷剷黃土,帶着對老族長的敬仰與不捨,緩緩傾瀉於新墳之上。
謝家族人雖非人海如潮,卻也絕非稀疏可數,衆人**,不過須臾,都把老族長的墳培的又大又圓。
待得墳土夯實,謝源誠緩步上前,將引魂幡穩穩插在墳頭,那幡隨風輕擺,似是在引領着亡魂歸途。
他隨後轉身,步行至供桌前,緩緩跪下,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顯得格外莊重。
身後,謝氏一族數百名族人,也都跟隨着族長的身形,紛紛屈膝,虔誠地跪倒在地。
謝源誠再次輕手點燃一沓紙錢,火光搖曳中,寄託着對老族長的無盡哀思。
紙錢化作灰燼,隨風輕揚,喪禮的儀式,就隨着這沓紙錢的燃盡,算是禮成了。
然而,正當衆人準備起身,迴轉謝府之時,那堆已燃盡的紙錢之上,竟奇蹟般地升起一縷嫋嫋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