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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秉性,田潤娥再清楚不過,從小就是個憊懶的貨,可以坐着,絕對不會站着,估計又惦記手扶拖拉機了。
不過聯想到滿載和志勇的要好關係,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囑咐:
「你二姐下午要回學校,別到外面玩太晚,早點回來。」
「誒,曉得個,您老就放二十四個心吧,我中午保準回來。」
他確實不太想走路,十里路啊,一半多都是山路,陡峭不說,路上坑坑窪窪的全是泥糊漿,來時已經糟過一回罪了。
哪還願意再受?
目送田潤娥同志和一衆村裏阿嫂有說有笑離去,李恆尋一處落腳點歇着,無所事事地聽周邊人侃海吹牛。
一開始這些人是五花八門地談說,上到天文地理丶宇宙恆星,下到國家大事和雞零狗碎,無所不聊,無所不包,這種感覺久違了,聽得倍感親切,李恆還默默感嘆人家的知識淵博。
瞧瞧,誰說莊稼漢沒文化的?
只是聽着聽着,他孃的就感覺不對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