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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什么不地道嘛!”母亲说。
“真高兴,谢谢。”我眼望天花板道。
“大学是哪里来着?”
“大学?”
“从哪个大学毕业的,那人?”
“那事你问本人去好了!”说罢,我挂断电话。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喝着。
为面条吵嘴的第二天,我睡到八点半醒来。又是个和昨天一样的大晴天,万里无云,活像昨天尚未过完。人生不过中断了一夜,现在又一如既往。
我把出汗弄湿的睡衣和内衣扔进脏衣篓,开始淋浴、刮须,边刮边想昨晚差一点点到手的那个女孩。算了,那是一种不可抗力所使然,况且作为自己已尽了最大努力。机会也还多的是,估计下礼拜天当手到擒来。
在厨房我烤了两片面包,热了杯咖啡,接着想听听短波,又想起组合音响早已坏掉,只好作罢,于是边看报纸上的读书栏目边啃面包。这读书专栏居然一本也没有介绍我想看的那一类书,尽是什么描写“老年犹太人幻想与现实交错的性生活”的小说,什么精神分裂症治疗史的考证,什么足尾矿中毒事件全貌等等。与其读这等书,还不如跟女子垒球队的那员主将睡觉开心惬意得多。报社怕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才选这种书的。
“喳喳”嚼罢一片烤面包片,把报纸放回桌上时,发现果酱瓶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妹妹惯用的小字,写道这个周日叫渡边升来吃晚饭,要我乖乖待在家里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