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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给那两个人看那幅画了?”我问,“书房里挂的你的肖像画?”
“嗯,那还用说,两个人是为这个专门去的嘛!她们看了那幅肖像画,十分心悦诚服。话虽这么说,可真理惠没有表达任何类似感想的什么。毕竟是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她为那幅画所强烈打动是毫无疑问的,这点看表情就一清二楚。她在画前站了很长时间,一直默默地看,一动不动。”
不过说实话,尽管几星期前刚刚画完,而现在却想不大起来自己到底画的什么画了。以往也每每如此,画完一幅而开始画下一幅时,上次画的就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只能想起朦朦胧胧的整体形象。唯独画那幅画时的手感作为身体性记忆留在身上。对于我具有重要意味的,比之作品本身,更是那种手感。
“两人好像在府上度过了相当长时间。”我说。
免色不无羞赧地歪起脖子。“看完肖像画,拿出简单的饭菜。饭后领她们看了房子,像是房舍观光似的。笙子女士似乎对房子有兴趣,结果不知不觉过去了很长时间。”
“两人对府上肯定很欣赏的吧?”
“笙子女士有可能。”免色说,“尤其对捷豹E-Type。但真理惠始终一言不发,估计不怎么欣赏。或者对房子什么毫无兴致也不一定。”
我想象可能毫无兴致。
“那时间里没能有同真理惠交谈的机会?”我问。
免色简洁地轻摇一下头:“交谈也顶多三言两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内容。就算我主动搭讪,也基本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