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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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凝：“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贺今尧眉梢微微挑高：“真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亦凝反问他。
“不知道，去南城的时候好好想想。”
贺今尧好似在跟她打哑谜，说完把那只用了很多年的万宝龙钢笔塞到她手里：“我签第一份合约时用的钢笔，送你了。预祝宋总旗开得胜。”
直到亦凝坐上飞往南城的飞机，也没琢磨明白他到底几个意思。
是因为她自己藏了心事吗，总觉得他在暗示同样的含义。
这次出差陪同的是小廖，亦凝自掏腰包帮她升级公务舱的时候，她感动的热泪都要流下来。
航班落地，柯睿已经派了人来接。
中午柯睿的副总做东，请她们到当地最有名的饭店用餐，言谈间看得出对方对这次合作的意向同样非常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