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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怎麼這麼黑?”徐子良拎起紅薯藤問大舅,好像找到了問題的原因。
“像是根腐病,但又不完全像。”大舅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他看了一眼徐子良手上拎着的紅薯蔓回答。
“附近人家的地裏也有這種情況嗎?”徐子良繼續問大舅。
也許這病毒來自別人的田地,要知道,甘薯的根腐病主要爲土壤傳染,灌溉與耕作的時候很容易遭遇到侵染,像大舅這樣的沙土地,要比黏土地更容易發病,也許是附近種紅薯人家的紅薯首先得了這種病毒,來大舅家串門的鄰居鞋底沾着病毒並帶到大舅的紅薯地裏。
“這附近除了我家種紅薯,沒有第二家。”大舅肯定地回答說。
“那,也許是沒有輪作的原因吧。”徐子良無可奈何地說道,“要不下一茬不要種紅薯了,種點花生玉米什麼的吧。”
“之前也從沒輪作過,也從沒出現過這種問題,肯定不是這個原因。”大舅見徐子良幫不了什麼忙,又瞎猜測一通,不耐煩地揮揮手讓徐子良趕緊回家去。
徐子良將手中的薯藤扔在地上,黑腐的部分頓時脆弱地散裂開來,葉子的生機是個假象。
想來綠意盎然的生機,也是紅薯們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精神的一面。
從大舅家出來,徐子良沒回父母那裏,他不想聽父親的叨嘮,還有麻木的,人生只剩下服從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