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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個太陽能的夜燈,但徐子良不怎麼使用。
不需要開燈,夜晚月光就是最好的燈。
很久沒有接觸電子產品,徐子良的眼睛變得出奇的好,到了晚上,即使窗外沒有月光,徐子良也能夠在漆黑的室內行動自如,不過屋子裏也沒剩下多少傢俱了,冬天最冷的時候,徐子良劈開了衣櫃,衣櫃是實木的,這讓徐子良很興奮,實木能夠燃燒很久,一塊小木頭就能燒開一杯水,如果是密度板的話那可就糟糕了,密度板燃燒的煙簡直能把人燻死。
幾件實木傢俱,溫暖了徐子良的整個寒冬。
牀還留着,沒劈,徐子良把牀挪到了窗子的旁邊,徐子良睡覺不再拉窗簾,日出日落,沒有因爲末世的到來而改變,正常的不得了,每天徐子良會被太陽初升的光線照醒。
東窗對面的樓,是另一處小區的所在,在視線持平的位置,徐子良發現對面也生活着一個倖存者,和徐子良一樣,獨自生活。
一個男人。
男人和徐子良一樣,幾乎不怎麼出門,守着有限的物資過着沒有希望的日子,偶爾也會出去尋找生活物資。
男人經常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死去一般的街道,雖然他還活着,可徐子良從他緩緩的行動中看出他正在死去,也許這段時日他還活着,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告別人世,總之徐子良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個不算真正的活着的人。
男人的遲緩的行動中有一種明顯的病態,可以看出他正飽受疾病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