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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早晨,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很沮喪。有一次她曾經暗示過她可能會淪爲妓女,現在這種可能性似乎成了確定的事實。當天晚上,他心煩意亂地來到以前他曾光顧過的乾草市區。他的車伕會怎麼想,我猜不出來,但是他肯定會認爲這個乘客是最愛挑剔的。他們在那些街道上來回轉了兩個小時,中間只停過一次,車伕看到煤氣燈下有一個紅頭髮的妓女。但是他幾乎立刻又聽到乘客敲了兩下車頂要他繼續前行。
與此同時,因他選擇了自由而引起的其他後果也迫不及待地來索取代價了。他給弗里曼先生寫去的信總算被收到了,但十天都未收到覆信。後來他不得不簽收的卻是弗里曼先生的律師專門派人送來的不祥之信。
先生:
有關歐內斯蒂娜·弗里曼一事
本事務所奉上述歐內斯蒂娜·弗里曼小姐之父歐內斯特·弗里曼先生之命,請你於星期五下午三時前來本所晤談。如若缺席,將被視爲承認我們的委託人有權提出起訴。
奧布里和巴戈特律師事務所
查爾斯帶上這封信去找他自己的律師。從十八世紀以來,他們一直代理史密森家族的法律事務。面前這位小蒙塔古只比查爾斯稍微年長一點,查爾斯已經懺悔認罪,臉帶愧色,面對他的辦公桌而坐。他們兩人曾在溫徹斯特一起待過,雖然不能算親密朋友,但彼此頗爲了解,頗爲相投。
“好吧,你看這是什麼意思,哈里?”
“這意思是,我親愛的朋友,你的運氣不好。但他們也有些膽怯。”
“那麼他們爲什麼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