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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東與雲若仙對視一眼，眼中很是迷茫。
“艾丹，你這是怎麼回事？爲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雲若仙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艾丹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再怎麼說，他也是天境武者。
就算失去了內氣，但是光靠外功，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艾丹低下頭，淚水奪眶而出。
眼前的一幕，實在太丟人現眼了。他都不好意思說。
不過現在，就算再丟臉，他也不得不老實回答。
他抬頭，對上雲若仙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苦澀與羞愧。
沉默了片刻，他終是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初入這片空間，我以爲憑藉我的天境修爲，就算是失去了內氣，也足以橫行無忌。然而，我錯了。這裏的部落雖原始，但他們的蠻力，遠超我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