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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杰·纳拉亚说:“你的情况,我听说过一些。你肯定一点儿都瞧不上我们。”
威利说:“想象比现实更令人兴奋。语言会传达错误的印象。地名也是。它们会勾起许多宏大的联想。而当你身处那个地方,伦敦也好,非洲也罢,一切都会变得很平常。我们在学校时读过威廉·布莱克的一首滑稽的小诗。我记不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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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捣蛋,捣蛋就数他。他逃到苏格兰,去看那儿的人。那儿的地很硬,那儿的樱桃红得艳,和英格兰没两般。这处境叫他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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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的就是我。所以我来找你们。我不喜欢我原来的处境。我坚信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他们在黑暗中走着,威利看到一个邮局。他想:“我明天一定要找回来。”
博杰·纳拉亚说他的祖上都是农民。十九世纪末的一场大饥荒把他们从自己的村庄里赶了出来。他们属于一个低等种姓。他们去了一个英国人建造的铁路新城,他的祖父在那里找到了活计。他父亲念完了书,在国家交通部门找到了一份工作。他则成了一名会计。他母亲的家族有着与此相似的历史。他们都受这教育。他们是乐工。但他们都属于那个低等种姓。
威利说:“你告诉我的是一个成功的故事。那你为什么要参加革命运动?为什么要抛弃一切?你已经是中产阶级了。你和你的家庭的境况只会越来越好。”
博杰·纳拉亚问:“那你为什么要参加革命运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