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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一顆腦袋，緊緊縮在他脖頸裏，神情不安而警惕。季允之又心軟了，以前自己到底是怎麼做到無動於衷的：“不怕。”
“……我們那個婚姻關係，真的作數嗎。”她小聲問，“你怎麼搞的？”
“讓人辦的。”
“……說了和沒說一樣。”一一抿着脣笑，“真的真的作數嗎？”
他低頭扶她的下巴：“你可以試試。”
她坐在他懷裏，被迫仰臉：“……你討厭。”
“嗯。”他應一聲，指骨輕輕劃她的臉頰，“晚上還能嗎。”
她倒在他肩頭，悶悶回：“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