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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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啊,您竟然把那個素昧平生的孩子領作養子。看來,理由只有一個。您哪,有那方面的興趣。過去,您一直瞞着我。我呢,可真是個瞎子。同您交往了十八年,一直沒看透您。我們能這樣情投意合,肯定是一種共同的志趣,從一開始就使我們相互親近,放心地結成了同盟。什麼金茜,還不是個陪襯?莫非您很清楚我和金茜的關係,故意在演戲不成?您可真是個叫人放心不下的主兒啊!”
“沒那回事。金茜和那位少年是同一個人。”
本多十分肯定地說。其後,儘管慶子反覆追問:“爲什麼?”本多隻撂下一句:“等上了酒再詳說。”隨即含糊過去了。
酒來了。慶子一心要弄個明白,她不再記掛其他的事,只是等待着本多的說明。她的指揮棒不靈了。
於是,本多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
使得本多感到快慰的是,慶子沒有像平常那樣一味發出不痛不癢的感嘆,而是很認真聽他訴說。
“那件事您既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寫出來,這做法是明智的。”慶子用酒潤過的喉嚨,發出圓潤而慈愛的聲音。“否則,世人將會把您當成瘋子,過去建立起來的信用,也會一落千丈。”
“對我來說,社會的信用算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