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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慘淡笑了笑,道:“原來是荀先生。敗軍之將何敢言勇,若非左將軍接納,超現在恐怕已在九泉之下了。”
進入了綿竹,荀驥安排酒宴招待馬超一行,馬超摘下兜鍪放下一旁,荀驥這才發現馬超竟然滿頭白髮。
酒宴上衆人皆盡歡,荀驥卻一直感覺馬超似乎有心事,趁着馬超喝多了,便問道:“既然已經到了益州,將軍還有何事憂慮?”
馬超笑了笑,將手中的酒杯扔在一旁,捧起酒罈大口飲酒,不知是不是被嗆到了,突然用手掩住口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片刻,攤開手掌一看,手心中竟然有不少血跡。
“將軍,這是……”
荀驥大驚,歷史上馬超確實是病死的,但也要在四五年以後,怎麼會現在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馬超取過案上的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又朝荀驥笑了笑,扶着額頭趴在了案上,也許是酒精打開了馬超的心防,片刻,馬超道:“先生,我家門二百餘口,皆被殺害,如今惟剩從弟馬岱、幼子馬秋,如今報仇不得,我已是一具空殼。”
等等,荀驥一肚子不解,你的父親和弟弟不是你自己害死的嗎?
荀驥又轉念一想,不對,一個因爲報不了仇而把自己愁到三十來歲滿頭白髮、四十一歲就病死、死前唯一惦記的就是自己弟弟的人,卻同時又是間接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這是什麼宇智波鼬啊?人性居然如此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