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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鎮南將軍府門外。
糜夫人難以置信的看着孫夫人遞來的荊條,抬頭看了看孫夫人,又看了看荀驥,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荀驥更是摸不着頭腦,根本不清楚二人有什麼誤會,只能擠眉弄眼的提醒糜夫人,千萬別真去打孫夫人。
哪裏用得着荀驥提醒?糜夫人當然知道孫夫人的身份,自然也不敢去接荊條,可也不能讓孫夫人就這樣一直低頭捧着荊條,躊躇了半天,糜夫人終於擠出了一句話。
“妹妹倒挺實在,這荊條這麼粗,打到身上不得疼死了?”
孫夫人抬頭,輕笑道:“姐姐沒打過人不知道,粗的打人雖然可使皮開肉綻,好得慢些,但細的打人才疼呢,尤其是現在天氣炎熱時,抽上去便是一條紅印,汗液一津,又疼又癢,叫人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別說了別說了,”糜夫人從小沒捱過打,聽孫夫人這般描述,兩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見不得血,還是算了吧。”
荀驥也走來來道:“嫂嫂,還是放過拙荊吧,她確實不能見血。”
孫夫人想了想,道:“那就由四叔代勞吧!”
荀驥心中的羊駝又跑了一個來回:我就多餘插這句話!她這是不是喫準了自己不敢打她,在這裏演戲故意要自己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