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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我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感覺全身骨骼彷彿都散架了一般，劇痛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孫凡，你還要繼續嗎？”杜雲飛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我咬緊牙關，想要再次站起來，但身體卻已經到了極限，根本不聽使喚。
“夠了！”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傳來。我抬頭望去，只見杜靈兒正一臉焦急地朝我跑來。我掙扎着，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裏卻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杜靈兒跑到我身邊，扶起我，心疼地看着我嘴角的血跡，眼眶都紅了。
“哥，你怎麼樣？你別嚇我……”
“我沒事……”我虛弱地搖搖頭，想要擠出一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呵，廢物就是廢物，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杜月瑤的聲音尖酸刻薄，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紮在我的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