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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父聽了一回,生氣地往田四叔家跑,見着田幼蘭還沒開口,田幼蘭先就哭起來了:“大伯父,我什麼都沒做,我是好心,是誤會,我真的是想幫你們,您幫我和阿姐說說,叫她別討厭我好不好?”
田父沒辦法和一個小姑娘扯,就罵田四叔:“外頭爲什麼會傳得那樣難聽?這麼多年,我們沒什麼對不起你們的吧?”
田四叔揪着衣角站在一旁訥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幼蘭哭叫道:“是,我們欠你家的!但我娘已經成了這樣,我爹也賣力地幹活,我也在做事,等我湊齊了錢,就把欠你家的還清楚!”
田父覺着和她扯不清楚,再看田四叔那個樣子,始終沒忍心再說重話,長嘆一聲走了。
回到家裏謝氏嘮叨個沒完,還有好些族人來打聽入股的事,話裏話外都是想湊錢分一杯羹。
於是後悔起來,又嫌煩,索性躲到窯場裏去監工,專心制瓷,夜裏都沒回去,就跟着孟師傅守窯爐。
第二天一早起來,正刷牙呢,忽見田氏族長蹣跚而來,神色很是嚴肅。
田父忙迎上去:“怎麼一大清早就來了。”
田族長道:“你昨天去小四家說什麼了?小四媳婦想不開,喫老鼠藥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