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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倪脊背終於一點一點變得僵硬。
她聽見一句話, 一句如果沒有切實的把握和證據，男人絕不會輕易說出口的話。
其實當初父親走時，有些事情不是沒有過疑影, 只是一切都發生的突然, 警察也調查過, 死因都定性爲因爲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 肇事者是醉駕的貨車司機。
並且，秦倪忽然發起了抖，牙齒因爲碰撞而輕微作響，只因爲他們一個是有血緣的兄弟, 一個是好歹共度了二十年的妻子。
商柏衍抱緊情緒處於極度狀態中的秦倪, 手背感受到溫熱的溼意, 是秦倪的眼淚不知何時已一滴一滴地砸了下來。
商柏衍伸手試圖拂去那些淚水, 卻越來越多，落滿整張小臉。
男人整顆心臟彷彿被抽空, 痛意絲絲蔓延四肢百骸, 直到最後全部化成無聲的吻。
商柏衍輕輕吻在秦倪額頭，眼睛。
一切沒有如果，生者能做的，就是還死者一個公道。
在利益面前，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