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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孟道生真就耐着性子只進去那麼一截。性器碩大的頂端在她敏感點磨了好一會兒,對快感的渴求像是自內瘙癢的羽毛。白露哭着抓住孟道生的衣袖,老實交代:“想到剛剛碰到的那兩個人了”
孟道生抬腰整根沒入,自己也舒服地低嘆了一聲,捏着她的下巴邊插邊問:“然後呢?”
白露被填得滿滿的,因爲他激烈的動作話都說不完整:“就是就是覺得、啊好像,嗯——好像也是在和你”
她沒把話說話,但是孟道生懂了她的意思——她覺得自己和孟道生像是在偷情。
孟道生垂眸看着白露,因爲她別過了臉,眼淚側着流淌下來,鼻尖上還掛着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她身下雪白的裙襬被撩起,露出的殷紅的穴肉正喫着他青筋盤虯的性器。
其實在樓梯上看到白露的那個瞬間,孟道生在腦子想的是:如果這是婚紗,而白露是他的新娘子就好了。但是孟道生心裏清楚,現在的白露如果要結婚,她選擇的對象可能是紀寒,也可能是宋景行,但唯獨不會是他。
想到這,孟道生無法控制自己的妒火,他的驕傲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在白露心裏的分量低於他以前從來不屑於比的兩個人。他咬了咬牙,開口:“是呀。露露像是個結婚儀式開始前跑到我家裏找我偷情的淫蕩小新娘。怎麼,你的正牌老公滿足不了你?”
聽到這番話的白露瞪大了眼睛,隨即立刻羞恥地低下了頭。
“說話!”孟道生打了一下她的腿根,伸手挑逗她的花心的小珠,“露露下面最喜歡喫我的,和我做最舒服,是不是?在婚禮場地的廁所裏也翹着小屁股找我要,宣誓的時候肚子裏都是我射進去的精液,是不是刺激得晚上和自己老公過完新婚夜又會跑來我家——躺在我的牀上流着水對着我張開腿,嗯?”
見白露還是不說話,孟道生變本加厲,下身抽送得飛快。他得不到白露的心,就讓她的身體離不開自己,讓她沉迷於只有他能給的快感。萬一她做了別人的女朋友孟道生也要誘騙她每週都來找自己偷偷上牀,用自己的冠狀溝把別人的東西刮出來,再用自己的將她灌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