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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裏出現了小時候烏家村那隻被抓住後被架起來在村頭烤了的野兔子。時年九歲的白露站得遠遠地看着,心想:好可憐。好香。
現在白露感覺自己就變成了當時那隻兔子。只不過這燥熱是來自於體內的,把她都快烤乾了。
“好熱。”她可憐兮兮地小聲哭着,蹭着身前人的胸膛,“幫幫我。”
林晝低頭看着她。纖長的黑睫沾着眼淚,溼漉漉地顫動着,顯得那張漂亮到過分的臉多了幾分任君採擷的意味。平時的白露看着是真誠且溫溫柔柔的,但其實她並不是好接近的人,只是客氣。只有和她很熟很熟,等她認可你了,你才能看到信任你的她是什麼樣。
但此刻,在藥的作用下,她比醉酒那日還要乖、還要不設防。
林晝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她就用溫軟的小舌頭去舔他,嘴裏還哼哼唧唧的,手也環上了他的腰。以前一個半強制的吻都要又是裝可憐又是說什麼“生日願望”才能得到的林晝哪能放過她,又是吮又是舔的,口腔內壁每一次都不放過,搞得懷裏人下巴都被唾液沾溼了。
“別親了”意識不清的白露軟乎乎地撒嬌,眼淚一顆顆掉,“摸摸呀”
“怎麼不叫我的名字?”壞心眼的少年勾着她小巧的下巴,不甘心在此時又被他當初別人,“我是誰呀?姐姐。”
迷茫的眼神聚焦在他臉上,白露眯了眯眼睛,聲音糯糯的:“是小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