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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被那麼哄騙着去了牀上、騎到了他身上。她真像個強搶民男的人一樣,掀開了林晝的長裙——林晝下面什麼都沒穿,甚至提前把套戴好了。他皮膚白淨,身上只有薄薄一層肌肉,尺寸與臉龐不符的性器生得也漂亮,是極具少年感的身體。但此時被情慾衝昏腦袋的白露哪有心思欣賞,在他淺淺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後後亂蹭着,企圖緩解熱意。
“快點、快點”白露哭着親林晝的臉,“好難受”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性器,低聲引誘:“大小姐,想要的話就自己來。”
她就那麼心急地坐了下去。甬道猛地被撐開,有些脹脹的,但更多的是一種終於填滿的滿足感。嵌進身體裏的東西又硬又燙,白露短暫失神了兩秒。掉了幾滴眼淚後,她無師自通地撐在他的胸膛上動着腰,咕啾咕啾的水聲隨着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將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團糟。林晝攏住她亂晃的兩團乳肉,另一手的指尖一點點順着她的脊背滑下來,激得她敏感地顫了顫身子。
她從前就是好學生,這會兒在牀上學東西也快,已經會自己控制角度和力度去蹭敏感點了。快感和熱意都層層堆積在穴內的褶皺裏,順着神經末梢一點點爬上來,積攢在脊椎裏,又猛地像煙花一樣忽然炸開來。穴內在高潮時死死絞住了裏面含着的東西,白露哭都哭不出來,倒在林晝的身上抽搐着。
林晝揉着她胸前的軟肉,清秀的眉緊皺着:“姐姐,吸得太緊了”
一次高潮根本緩解不了這些天斷斷續續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