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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年手裏的筆頓了頓,只是對着她冷笑了一聲:“你的朋友和你一樣,水性楊花。”
“臥槽你說我就算了,扯我朋友什麼意思,真狗啊!”俞懷瑾真的生氣了,“白白纔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也已經空窗了整整半年了好吧!”
“半年很長?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俞懷瑾,你那二十一個前男友我幫你擦了多少屁股心裏沒數?”江延年煩躁地把筆隨手扔到一邊,“你的動向我清楚的很,俞懷瑾。別忘了,我是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
“是啊,沒你穩定,你這個把婚姻都獻給利益的資本家。”俞懷瑾突然笑了,“最瞭解我的人,現在真的未必是你。”
電話被她掛斷,江延年耳邊的聲音消失了。那個總被他說聒噪的小姑娘,最近都沒有怎麼聯繫過他了。
不是黎朔。孟道生去了沒有信號的山中道觀。也不像宋景行做事的風格。
紀寒遠在美國,對這種娛樂新聞向來不感興趣。紀言給哥哥通風報信的可能性在節假日爲零
——他是一放假就要大睡特睡,地震來了都震不醒、震完後更是直接長眠於地下的那種。
那做這事的還能有誰?
“姐姐,你別跟那隻傻狗玩了好不好?”收拾完爛攤子的林晝對着屏幕那邊的人氣鼓鼓地撒嬌,“他只會給你找麻煩,你看,你今天的精神又沒走之前好了,趕緊回來吧,還是我更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