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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他說,“啊,因爲我!但願你們去醫院了。我剛纔在看肚皮舞呢。”
“倪爾君小姐她沒事。”我說。
“沒事嗎?我不知道,”他像是很詫異地說道,“她還好,不是嗎?”
“她還好,您不進去嗎?”
他進了門,然後轉過身,朝漆黑的屋外望去,朝院門外微弱的燈光望去,像是打算再去某個地方一次似的。接着,他打開冰箱,拿出酒瓶。突然,他像是因爲手裏的酒瓶太重而失去了平衡似的,往後退了兩步,癱倒在我的椅子上,像個哮喘病人似的喘個不停。
“您是在糟踐自己,法魯克先生,”我說,“沒人會喝這麼多酒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知道。”但他沒再說什麼別的。他把酒瓶抱在懷裏,坐在椅子上,就像個小姑娘把自己心愛的玩偶抱在懷裏似的。
“要我給您做碗粥嗎?”我問他,“家裏有肉湯。”
“你做吧,”他說。他又坐了會兒,然後便搖搖晃晃地走了。
我正要給他送粥去的時候,麥廷來了。他的手腕上打了一層薄薄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