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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雪說，我是個渣男。喜歡我這樣的渣男，很危險。”
蘇乘羽咧嘴一笑，既然方晴坦然，那他也攤牌了！
“也許吧，可我騙不了自己的感情。我說出來，並沒有其他什麼想法，就是覺得喜歡一個人，藏在心裏，太憋屈了。說出來了，心裏輕鬆了許多。”
方晴露出了灑脫的笑容，臉上的羞紅逐漸隱去。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方晴說道。
“你說。”蘇乘羽微微頷首。
“柳妍和林初雪，你最喜歡誰？”方晴笑着問道。
蘇乘羽摸了摸下巴，心想，我最喜歡的人，當然是許姨了。
“作爲一個合格的老色皮，我的回答是，我都喜歡。”蘇乘羽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