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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么了吗？”柳芊荨纠结之后，转而望着蒲阳，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蒲阳不置可否，反问道：“看到什么？”
“完了……我真的出现幻觉了。”柳芊荨抓了抓头发，抱头蹲在了地上。
看她那样子，蒲阳有点汗颜，本来只是想要开一个玩笑，逗一下她，看样子她最近的精神压力是比较大，这要再继续下去，得把她逼得疯狂了。
“没事，你请个假，休息一下吧，睡一觉就没事了。罗大的案子不是已经解决了么？有些东西你就不一定非要寻根问底。”蒲阳轻声安慰起来。
“我知道你的专业精神是非常好的，追问到底也是负责任的态度。但你别忘记了，每一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而罪案不说无限，起码也是绵绵不绝的，所以你把精力过多的投放在一些没有答案，或者不是你能掌控住的案件里，其实是浪费了你的能力和时间。去处理更多的案件，不是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吗？不是可以打击更多的罪犯吗？那更是符合你的理想。”
柳芊荨有点无力的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然后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知道你说的，但我参与了的，我不知道答案，我心里始终有一道坎，如果不能过去的话，那就会一直压在我的心里。”
“那你有没有想过，比如上一个案子，岳鹏和张永春他们不把案卷外、台面下的详细情况告诉你，会不会是一种对你的保护呢？你认为不知道是让你难以接受，焉知真相是你更加难以接受的呢？”蒲阳对柳芊荨是难得的这么耐心了。
柳芊荨抬头盯着他，上个案子也有他的影子，本来就一直想要从他这里作为突破口了解到内幕，要不然她也不会搬来这里住了。“告诉我！你知道答案的，你知道内幕和真相的，告诉我为什么！乔本发一案，沈荷菁的电梯坠落，和现在罗宝大学的神秘案件，全部都有你的影子，你什么都知道，你告诉我！”
“呵呵，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一碗面吃。”蒲阳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拿出了专注煮面三十年的TVB最常见台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