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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明就道:“樓臺長在華京的關係深不可測,是我們望塵莫及的。”樓臺長被陳光明奉承的極其舒服,他笑着道:“光明同志,我們是老同學了,我不妨跟你說吧,華京的那位領導,跟我的關係是真的很深。那不是一年兩年的關係了,也不是五年十年的關係。
因爲他從小就在我們村子上長大了,他外婆家就在我們村上,小時候每逢夏天他都會來南方度夏,我們一起抓過魚、一起偷過瓜、一起過寡婦洗澡,後來他長大成人了,他就待在華京不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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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村上除了我,跟他就都沒有聯繫了。可我不同,還是每年都跟他保持信往來,你知道,當時就是寫信、貼郵票寄的嘛!整個村就我一個人跟他還有!我讀大學之後,還跑到華京去他,這關係就更牢固了。”
說到後面,樓臺長一邊抽着“紫禁城”煙,一邊眼睛望着天花板,竟然帶着點自言自語的感覺,似乎沉浸在這段只有他經歷過的非凡關係。
陳光明、管文偉等人都不知道樓臺長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樓臺長有意在他們面前顯擺那是肯定的。蕭崢也曾經聽人說過,底層人最在乎的是溫飽,中產最在乎的是孩子,高層人最在乎的是個人感受,毫無疑問,樓臺長在他們面前說這些,是爲了獲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受。
因爲那位領導是京官,估計職位肯定是在廳級以上了,搞不好還是副部以上的,這種級別的領導幹部,對陳光明、管文偉和蕭崢他們來說,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至少,樓臺長是怎麼想的。可就是這麼高位置的領導,跟他關係如此不一般!你們我有多厲害!
這應該就是樓臺長現在的感受了。
“樓臺長,您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在黨校的時候怎麼就沒聽你說起過呢?”陳光明又問了一個問題,可事實上大家也都知道陳光明又是在奉承樓臺長,只是這奉承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