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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沉浸在顧墨寒那張花臉上的下人們紛紛湊過來，表情都很好奇。
湘蓮湘玉的表情更是詭異。
什麼背什麼默寫？
王妃不是什麼都不會的草包嗎？
南晚煙沒那些下人的表情，而是細心觀察着兩姐妹的反應，隨即戳了戳小包子的臉。
“小包子，你先來，‘空山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小包子對答如流，絲毫沒有猶豫。
南晚煙莞爾一笑，眼底的自豪不言而喻。
自己的閨女就是聰明！
隨後，她向苦惱的小蒸餃，拖長了音調，“小蒸餃，該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