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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楚菲菲的角度來講她到現在爲止都很低調,都還沒有展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可是對於唐林來說,他還是覺得這女人有些太霸道了,話說的太過絕對又太過自負。
他心裏很不以爲然,可是,當他打開車門下車,夜風吹在臉上,他的心卻又動搖起來,楚菲菲說的話雖然難聽,但很多都是事實。
他現在無錢無權,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黑子媽媽賣了玉鐲然後去做手術,醫生當然要找好的,只是,他的能力範圍能找到的所謂好醫生也的確有限,他可以拜託女市長,但越是關係親密,尤其是發生黃豆豆事件以後,他真的不想什麼事都再去麻煩人家。
女市長自己本身就很多是需要處理,直到現在她也還沒有真正在中州市委市政府完全站穩腳跟,仍然沒有擁有與她的職位和規定權利相稱的真正權力。
權利是死的,權力卻是活的,不同的幹部在相同權利的規定下卻通常擁有的是不同力量和影響的實際權力。
這便是幹部與幹部之間的不同,這便是一個領導一個做法一個習慣的來源。
唐林第一天穿警服上班是個十足的菜鳥,可已經工作接近半年的女市長其實同樣也是中州這個政治生態圈子的菜鳥,只是兩人的地位和權利級別天壤之別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已。
只是唐林也真的不想回頭去求野馬車裏的女人,他誰都不想求,他的性格一向如此,孤傲,要強,不會低頭也不屑低頭。
可現在他面臨抉擇,因爲他這一去還有另外的打算,即便老頭子沒有弄死他,即便黃豆豆表示不再追究,他自己也會採取一種完全不傷害黃家人的方式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