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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丈夫不悔
秋風蕭瑟的吹過洛陽的長街,正值休沐之日,司馬孚騎着一匹瘦馬緩緩在長街上前行着,北風夾着樹葉和塵土,拍在司馬孚的背上,推着他向前行去。
司馬孚此行有些並不情願。幾個月前的司馬孚通過兩封諫言書和陳矯在尚書檯門口的一次諫言,名聲迅速傳遍了整個洛陽,人稱『剛斷骨鯁陳季弼,敢言直諫司馬孚』。
陳矯和司馬孚兩人的政治生命,從此走到了一個新的階段:陳矯離開尚書檯,到皇帝身邊充任侍中以備諮詢,躋身天子近臣之列。
而司馬孚則被許了個同樣顯貴的散騎常侍,雖也是天子近臣,但與陳矯命運不同的是,司馬孚被皇帝在散騎省晾了幾個月,一次召見也沒有。
身爲臣子又不能帶東西出入宮禁,司馬孚一個人坐在值房內,每天只能翻閱值房內幾本經史典籍,三個月無所事事的時光還好說,摸不清皇帝心思丶隨時擔心大禍臨頭,這種吊着的讓司馬孚幾近抓狂。
眼看着拐過前面的彎就是司馬懿的府邸了,司馬孚此時卻遲疑了起來。
自己已經三年沒來過司馬懿的府中了,雖爲一母同胞的兄弟,司馬孚對司馬懿一直以來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若要細細描述下,幾近嫉妒丶羨慕丶害怕丶尊敬的混合體。
人心確實複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