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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得雲的侍應,一個月的薪水不過五六十元,但他們每月卻至少能拿一百五六有餘回家,多出來的那些,就是客人的打賞和謝禮。
只要對侍應稍加培訓,當一個業務經理綽綽有餘,即使當一個大經理也不會過於勉強。
茶樓是冼耀文惦記的人才孵化基地,將來免不了要來茶樓挖人。
眼前的這位侍應就已經入了他的法眼,長得白白嫩嫩的,一幅姑爺仔的標準長相,即使人不是太能幹,光衝着長相,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女性產品推銷人才。
就他所知,此時的香港有不少從上海和羊城過來的單身富婆,在這裏買樓做寓婆,一天天什麼正事都不幹,不分晝夜堆長城打麻將,靠着老本和房租度日,大把大把的鈔票躺在那裏睡覺,他心裏那叫一個急,錢是拿來花的,不是放在那裏當死物的,鈔票不流通和廢紙沒什麼分別。
幫人花錢,推動貨幣流通,進而刺激經濟,讓每一位社會人都能賺到錢,是冼耀文賦予自己的神聖天職,他會爲此奮鬥終身。
路上,冼耀文說道:“靚仔,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醒良,先生可以叫我良仔。”侍應聽到冼耀文的問話,得體又熱情地回應。
“本地人?”
“我是海豐人,小鬼子打來之前就在這裏做事,對香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