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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記得。”
戈特孟對小馬的死並不傷心,不過卻高興那齊士對勃雷斯知道得這樣清楚,他是從來不理會動物,也不知道修道院裏其他馬匹的名字的,所以戈特孟很感高興。
“你別笑我,”戈特孟又開始說,“我先問起你們修道院裏那匹可憐的馬。當然我是全都要問的,尤其是我們的院長達業爾。不過我想他大概去世了,而你已成爲他的繼承人。我不願意先談起死人或者有關死亡的事,因爲昨夜的事,還有瘟疫的事,我看見的死人太多了。不過現在你不妨告訴我,達業爾院長是怎麼去世的,告訴我安再謨與馬丁神父是否還活着。我想一切都是糟的,好在你沒有傳染到瘟疫,我就滿意了。其實我從未想過你會死的事,而確信我們會重見的。不過我的經驗告訴我確信是靠不住的。我的師父倪克勞雕刻師,我本不相信他會死了,確信會再見到他,重新在他那裏工作的。誰知當我重臨時,他已去世了。”
“長話短說,”那齊士說,“達業爾院長8年前去世了,沒有什麼病痛。我不是他的繼承人,我當院長才一年多,他的繼承人是馬丁神父,也在去年去世了,還不到七十歲。安再謨神父也死了,他是喜歡你的,還時常提起你。他在快死之前那段時間,一點也不能行動,躺在牀上很痛苦,他是死於水腫的。對啦,我們那裏也有瘟疫,死了許多人。別談這些啦!你還要問嗎?”
“當然,多得很,尤其是你怎麼會到這主教城和總督府來的呢?”
“這說來話長,你不愛聽的,這是政治問題。伯爵是皇上的寵臣,也是許多問題的全權處理者,現在皇上與我們教會之間有許多事要調停,教會就指定我與伯爵交涉,成爲使節團的一員,但並沒有談出什麼結果。”
那齊士默不作聲了,戈特孟也不再發問。那齊士昨夜爲戈特孟面向伯爵求命的事,他想也用不着讓戈特孟知道,爲了這條性命還不得不對那死硬的伯爵有所讓步。
還在中途時,戈特孟就覺得很疲倦,盡力支撐在馬鞍上。
過了一會之後,那齊士問道:“你因偷竊被捕是真的嗎?伯爵認爲你在城堡裏,潛入內室偷了東西。”
戈特孟笑道:“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其實我是與伯爵的情人幽會;無疑的,這他也知道的。我很奇怪,他竟把我放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