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老船工說道:“沒有人能看見水中的門道,門道只在這兒。”說完,他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窩處。
接着又說道:“別說是河水渾時,就是河水變清了,只要我不明說,一般也沒人能看出什麼門道來。誰如果敢冒險撐船過河,很大的可能,是會出人命的。道,就是門道,就是看不見的路。”
他看着老船工,更是糊塗了,便問道:“有道就能看得見,怎麼會你看得道,別人看不見呢!?”
老船工想了想,說道:“你別糾結有還是沒有這種說法。雖然“道”它們名字是一個,一是看得見的道,一是看不見的道。其實,兩個也是一回事。在我們撐船人的心裏,那個道道必須門清,但任誰來也看不見這裏面的門道,即使是常撐船的來,也常常說不出所以然來的。”
“老伯,這也太玄乎了吧!?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怎麼會說有,卻又說不出來什麼來呢!?”他更加疑惑了!直接問道。
老船工繼續說道:“在我們心裏,道是有的。在別人眼裏,那就是看不見的,是沒有這個門道的。別人的眼裏,心裏都沒有這門道,可對於我們來說,道道都清楚得很。”
“誰清楚了這個道,誰就能撐船渡河。可是清楚這個道的人,通常不可能說清楚門道。如果真能說清楚了!也就別幹這行啦!別人弄條船,也可學着來渡客,那我們豈不全餓死了!”
老船工說得有點兒激動,他道:“撐船到我這輩子兒,已經是第三代了!我快乾不動了!要交給下一輩子兒了!難道我會讓別人來搶了子孫的飯碗,說不清楚道道很正常,對不?″
看着自己的兒子,老船工自嘲的笑了起來。他似乎明白了一點兒什麼,也跟着老船工笑了,他兒子又兒也笑了起來。
老船工看還沒有渡客,又道:“唱空城計的諸葛亮,明知自已沒有足夠的兵馬,但他卻神態如常,登城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