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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君月竟然故意挖苦自己,蘇清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感震驚,平日裏這小子見到自己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今日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挖苦自己。
等一下,這稱呼,清河啊?聽這話的語氣怎麼有一種你是我老子的氣勢。
站在一旁的沈千雪此時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蘇君月,自家兒子今天真是“出息”了啊。
蘇清河看着仍一臉賤笑看着自己的蘇君月就氣不打一處來,老子畢竟是你老子,你不給老子留面子,那可就別怪爲父了。
蘇清河盡力擺出一張極爲友善的笑臉,開口說道:“看來,月兒還是沒有醒酒啊,來來,爲父幫你醒醒酒。”
說着蘇清河挽起了衣袖,抄起放在一旁的玄鐵掃帚。
在看到蘇清河抬手去拿掃帚的那一刻,蘇君月瞬時清醒了,自己剛剛都幹了什麼?就是活膩了也沒有這般作死的吧。
自己雖被人稱作紈絝說,但自己頂多也就是到酒樓喝喝酒;在教坊司聽聽曲;去千金閣揮霍個幾百兩銀子,僅此而已。
做出最能夠被稱爲大逆不道之事也只是打罵了幾個教書的先生,羞辱過幾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罷了。
對於家中的幾位那是不敢有半分不敬的。